“疼……”我轻呼,有淡淡的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。
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力道太重了,慢慢地松开我,昏暗中,他的一双眼睛仍然熠熠生辉着。
我抹了抹自己满是口水的嘴唇,不再说话。他也不再说了,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。
半响,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,“你冷吗?”
我搓了搓自己的双臂,“还好吧!不是特别冷!”
他嘿嘿笑了两声,在被子底下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物,我一楞,他已经脱光了衣服,赤了全身地抱住我,好像一直八爪鱼似的缠绕着,“这样,应该好些……就不会冷了!”
我感到自己的脸一热,他濡湿的吻就沿着我脖颈,侵袭了上来。
我啐道,“分明是想占人家便宜,何必还给自己找借口!”
他也不驳我的话,用无声的行动告诉我,他想做什么。
第二天醒来,他还躺在我身边。
窗外,冬日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,快要燃尽的蜡烛,焚烧着最后的一点光亮。他的右手放在我的脖子下面,左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,让我动弹不得。
不过是一天的功夫,他下巴的胡子又长了一点,露出青灰色的胡茬,手指肚轻轻地摸在上面,有种怪异的感觉,酥酥的,麻麻的。
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在这里,马上动了一下,左手更紧地勒住了我的腰。
我被迫更紧地贴紧了他,却不安分地拿手指,去饶痒痒。
他腹部猛地一缩,睁开了眼睛,“好啊!你竟敢偷袭!”
我呵呵笑着,他一个翻身,压在了我的上面,笑的好坏,“看来,昨夜的惩罚不够重,朕还得再重新罚你一次!”
我想到他昨夜的力道,真的怕了,连连摆手道,“不了,我不要!”
他哪里还听我的,一个用力,就再次挺军直上。
我咬唇,单手紧紧抓住了床头的粉色帘子,“叮当”……一条帘子被我拉断,那一粒粒的珠子便松落了下去,仿佛是清幽的丝竹乐器在响彻着。
“大王,不好了!”
正到我们尽情时,张公公在门口禀报道,“容华夫人早上突然身子不适,太医说她有了流产的迹象,大王恐怕要去看看!”
我与他交缠在一起的身子,蓦地变得僵硬了。
嬴政顿了顿,艰难地望着我,嘴上嗫嚅,“朕马上起来!”
说完,他的双手和双脚,都与我分开,对我愧疚道,“朕得过去看一趟,你再睡一会!”
“去吧!”我平静的。说着,就要爬起来给他穿衣,他手一摆,将我抵了回去,“朕自己来,你累了,还是再睡一会!”
他还是走了,匆匆忙忙地走了。容华夫人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,他不能不关心。
我静静地靠在床头上,双手紧紧地抓住光滑的锦被。
有宫女走了进来,问道,“夫人有什么吩咐吗?”
“过来!”我冷冷的。
那宫女有点怕我,咬唇的上前几步。
我将手腕上的镯子脱下来,递给她,“你在宫里的时日虽然还不多,可是这东西……应该还是识货的!”
“夫人要奴婢做什么?”
我点头笑看她,真不愧是嬴政挑选出来的宫女,果然跟普通宫女有点不一样。
“本宫要你去查一件事情,容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,是真还是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