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我刚毕业参加工作,也有半年的时间了,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在社会上混了好久的人都要戴着面具说话,其实彼此都知道心里想的不是那样,可还都乐此不疲,彼此点头哈腰,虚伪,我感觉很虚伪!”那会的我肯定有年轻气盛的成分,但是我至今依然认为我那样说是对的。年轻人不可能永远循环着他们做的事情,守旧就是要变的守旧,循规蹈矩就要循规蹈矩。
“我,我给沈梅打电话,我要问问她怎么找的这样的人来做助理?”他拿着电话打着,我说:“你打就是,我大不了不干了,不过我想跟你说,就算你让我不干了,你依然得不到在坐的很多人尊重,因为大家都在看着,都明白!”
这个时候,我看了眼他们,他们个个都呆住了,有的还很认真地看着我,而那个女人,她坐直在那里,眼睛微微地看着我,就那样看着,似乎有无限的心事。心里也许会想,你真是疯了啊!
他跟沈总在那里诉苦,貌似不敢吼,不停地质问。最后挂了电话后,他看着我说:“你,你给我离开这里!”
他越是这样,我越是不想走了,我说:“我为什么要离开?我进来的时候,你们有说不是公司老总不要进来吗?有检查名片吗?”
“你个小混蛋,你是要气死我啊——”他咳嗽了两声。
这个时候,那个女人说了句:“赵会长心脏不好的啊!”这话让我听起来乖乖的。
我听后点了点头说:“也是,那我不说了,我跟你们说最后一句话,你们也都是聪明人,参加这种会议干嘛?又不是官员,大家都是生意人,想交朋友,打关系完全可以吃吃饭,喝喝茶,这很浪费时间!”
接着,他们一半人愤怒了,一起叫着说:“赶紧给我滚,滚,年少无知!”
我哼了下,看了那女人一眼,冷冷地,然后转身走开。
走出去后,我站在外面接了个电话,是沈梅打来的,我本以为我惹了祸,可是没有想到沈梅跟我说的话,让我感到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