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喝醉了?”
“嗯。喝了不少。”陆修年探身把人塞进去,松了自己的领带,跨腿进去。
他人一进车,温夷秋就贴过来。
纤细的胳膊如铜墙铁壁牢牢抱着他,脸颊在他胸口蹭蹭,俨然把他当抱枕了。甜蜜的负担应该说得就是此刻,陆修年心口发热,鼻尖酒气香水味jiāo叠,偏偏她搂着的双手还不停乱动,身前的柔软时不时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