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单纯的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关于他的事,记住,以后不要说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温夷秋是真的好奇,好像从读书时期他对徐枫宁就充满敌意,至于为什么,她至今不解,毕竟徐枫宁没有任何惹他的地方。
矿泉水被他置于橱柜下的空桌,陆修年指尖点在木桌上,沉闷的声音响彻周边,一瞬间只余下这个敲击的节奏。他瞅她半晌,忽然扣住她的腰把人举高,投放在空桌上,双手撑在两侧,弯下身子与她视线平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