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郎媳妇哪里肯撒手,恨不得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,咬着牙将谢六郎的耳朵又向后拧了一圈,真像是要将他的耳朵活生生拧下来。
谢三姐脸上伸手去拦,却给大郎媳妇叉在肥腰上的那只手,狠狠的扇了一耳光,打在她脸上的那道口子上,力道大的将那伤口又撕裂了几分,鲜血直流,半张脸都是血。
“不准打我三姐!”谢六郎一直隐忍着,此刻看着自己的姐姐一脸的血,哪里再忍得住!
一个利落的反手,就将嚣张跋扈的大郎媳妇推到在地,自己则冲到了谢三姐面前。
“三姐,三姐,你怎么了?怎么流这么多血!三姐快起来,我带你去洗洗伤口去。”
“三姐没事,六郎,你耳朵疼吗?”
“不疼,三姐,你莫怕,我带你去洗洗伤口。”
谢家姐弟正泪眼相对着,被推到在地的大郎媳妇已经恼羞成怒。
开始破口大骂:“野种,你这个野种,竟然敢推我!我看你是活腻歪了!走,跟我见官去!按大秦律法,偷盗是要剁手刺面的!你等着,我这就拉你见官去!”
“我没有,是大哥让我自己进去取的!大哥说茶叶在里屋,让我自己进去取的!我没有偷东西!”六郎有些急了,连忙为自己辩解。
“没偷东西你自己个钻进我们家里屋干嘛?谁不知道你六郎家穷的响叮当?许就是见你那个便宜娘没救了,你想从我们家偷点盘缠远走高飞呢?外来的野种就是野种!永远也养不熟!”
六郎一张脸涨的通红,死死的咬住牙关,乌黑的瞳仁收缩放大,收缩再放大,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戾气。
江秋意蹙眉,他这是要爆发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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