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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打开木屋的门,就见到欧阳毅从门上木屋屋顶把上半身倒挂下来,悠悠看着他......
度离:“......”
“我就是出来看看天气怎么样。”
欧阳毅也不拆穿他:“天气挺好的,月亮又大又圆。话说你睡不睡,你要是不睡我就睡床了啊。”
度离进屋,关门,一气呵成。
一夜过去,欧阳毅进屋看度离恢复的怎么样。去到床前,度离还没有醒。
度离的脸色还有些苍白,平时弥漫笑意的双目闭着,他睫毛很浓密,这会像两条浓墨画出来的向上勾起的弧线。
欧阳毅低下身子给度离拉了拉被子,然而突生事变。度离忽然出手点住了欧阳毅的睡- xue -。欧阳毅还保持着给他拉被子的姿势,惊愕地倒在了床上。睡着了。
度离翻身下床,还好心给欧阳毅盖上被:“辛苦你一夜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拿上被放在桌上的剑,度离出了木屋。
推开门,几日不见阳光的度离被清晨扑面而来的阳光晃了晃眼。
等眼睛适应后,度离往前走,越走越发现,这里的景色分明很熟悉。
等翻过了一个高坡,度离站在高坡往前面看,眼前景色一变。
这果然是云深崖的后山。欧阳毅带他来的云深崖啊?!
度离轻车熟路回到云深崖上,他回去住处,东西上已经落下厚厚一层灰,没有人来过的样子。
诚然,世人不知云深崖所在何处。其实,云深崖就在方朱山旁边的山上。
只是去到云深崖的山口布下了阵法,没有人能破。
度离又去了师父的书房。他一直知道师父有一个柜子上着锁,他决定打开这个柜子。
把锁砍掉,拉开柜门后满心疑惑,里面只是一些寻常杂物。没有动师父的东西,度离准备把柜子合上,忽然他发现这个柜子里面的空间似乎没有外面看起来那样大?
沉吟着摸了摸柜壁,寻思着机关在哪里。没一会度离果然找着了被藏起来的凸起。按了一下,后面被隐藏的空间才展现出来。
那里面只有一副画卷。
度离隐隐猜到画上可能是什么了。把画展开,果然是一个女人的画像。
画中的女人巧笑盼兮,笑意盈盈的模样让度离越发觉得自己跟这个女人确实很像。
画上还写了些东西。
度离看完画上的字,整个人都傻掉了。
画上的女人,叫云度,是度离的母亲。这是他猜测过的,所以并不惊讶。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女人是师父的妻子,那师父,是他的父亲。
最重要的是,这个女人除了度离,还有一个儿子。
度离在柜前呆立了很久才心情复杂的把画收起来放回去。
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,云度的另一个儿子,就是花舞欲。
度离无言,如果花舞欲是自己的弟弟,为什么他不在云深崖上长大,而是成了魔教教主。
而且,师父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。
心中翻起惊涛骇浪,度离比任何人都想见到师父问清楚一切。但是现在他要先去找花舞欲。
度离去到方朱山,自云梯往上,一路上遍地血迹遍地尸体,惨烈的仿佛人间炼狱。
这些尸体中不仅仅有伐魔的那些子弟和魔教教徒的,还有很多跟去杀他的人一样打扮的黑衣人。
越往上血腥气越浓,血迹也还没彻底干涸。看来这场恶斗没有结束很久,度离急忙去找魔教存活的人。
快到魔宫的时候,度离看到魔教左长老正在指使一些人收拾魔宫外的残骸。
度离连忙过去:“老左,你们还好么。”
左长老骂了句娘:“娘的,好个屁。狗- ri -的医怪居然在教里安插了内鬼,假装是伐魔的那群虫子,打了个里应外合。”
度离为伐魔的那群人点了点蜡,又问:“你们教主呢。”
左长老沉下脸:“娘的,你和我进去。”
度离跟着左长老去到花舞欲住的魔宫,见到季毓竹正在给花舞欲上药。
度离这次看到了花舞欲胸前的彼岸花,他一直好奇花舞欲说的鲜艳的彼岸花,然而他看到的彼岸花黑了大半,仅剩几多花瓣还是红色。
季毓竹上完药,花舞欲悠悠地把衣服穿好,对度离邪邪一笑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本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