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半边胳膊,跨上赤兔,一夹马腹,带着同行的两个禁卫,从禁军队里打马踏雪而去。
没一会儿,那鲜目的一抹赤红之色便遥遥消失在了素白之间。
留下原地三个禁卫面面相觑,抬眼间各自都是一脸懵。
想帮着邀功的那个禁卫瞬间意识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,对十分失落的徐少浊相当不好意思,弯腰作揖赔笑请罪道:“徐禁卫息怒!接下来半个月队里的加餐我都赔给你,饶了我这张贱嘴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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