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记白眼,然后在沙发上坐下。
外面的声响这里基本上都听不见,我靠着沙发,揉着仍然酸痛的眼睛。
方圆看了眼我的伤口,皱起了眉:“怎么跟昨天没什么不一样?”
我看向她,艰难地张了下嘴唇:“没那么疼。”我说,“许洛也bī着我涂药。”
方圆:“……”
方圆:“她做得对。”
我扯了下嘴角,想了想,问道:“方圆,你是不是觉得许洛也挺好的?”
“对啊。”方圆毫不犹豫地点头,“你觉得她不好的话,为什么昨天还要帮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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