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扇眼睫,见他眨眼,感觉耳根就像被两把小扇子给挠了挠,又痒又麻。
既想要将“小扇子”挥开,又想再被挠一挠。
“你别吃你打的饭了,又是回锅肉和麻婆豆腐?太油太咸了。”洛昙深提起桌上的保温盒,“喏,我给你带了些清淡养生的食物,你把它们给我吃完。”
那保温盒大得出奇,整整四层,每层里还有小隔,装的是鲜虾抄手、蟹黄豆腐、清蒸猪蹄、乌鸡汤、水煮西兰花、焖鹅掌。
洛昙深看上去一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金贵相,真献起殷勤来其实并不含糊,要不众多的前任们也不会对他着迷,以至于死心塌地,沉醉于他给予的梦境里,无论如何不愿意回到现实中。
片刻工夫,他已经将旧棉絮摆在矮榻上,还自己坐上去试了试,起身朝单於蜚招手,“来啊,坐下吃饭。”
单於蜚没坐,也没有动筷子,只道:“你不需要这样。”
“不需要?”洛昙深像听到了一个幼稚的笑话,轻哼一声,逼近,“那我是不是应该对你不闻不问,看都不来看你一眼,俗称‘拔吊无情’?”
单於蜚神色突然一沉。
“啧,非要我激你一下,你这张脸、这双眼才肯给我些反应。昨天你难道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吗?”洛昙深勾着一边唇,轻佻,却也温柔,“我真想知道你昨天晚上是怎么……”
对我张开双腿。
后面的话洛昙深没有说出来,但意思已经相当明显,他不信单於蜚听不懂。
“昨晚……”单於蜚刚一开口,洛昙深就笑道:“你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?”
单於蜚道:“你喝醉了,我送你去套房而已。”
“而已?”洛昙深又笑,“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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