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跟他说什么,他的反应都平平淡淡;他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,沐浴在阳光里,从晨光熹微坐到夕阳西下,让艳烈的残阳把他的发尾都染上的浓重橙红色……然后,他就会问白玉一些养花的技巧,羡慕他能将这些花草照顾得这么好。
他的眉头总是微微皱着,固定在一个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寂寞的弧度。但每次回过头看白玉的时候,眼中又似盛着一江春水,泛起能把坚冰融化的波光。
白玉拿他无可奈何。
“变成白色冰淇淋那样的状态,搅一搅尖尖能立起来……”
白玉如临大敌般拿着一双筷子,将塑料盆搅得哒哒作响。
他不善烹饪,家里甚至连个打蛋器都没有。
好不容易真的被他瞎胡搅打成了乳白的泡沫,加面粉进去的功夫,就已经消泡了。
最后做出来的东西,自然是惨不忍睹。
她甚至觉得林沛然说得句句在理,以她的条件,多好的男人找不到?
她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郑文轩这个一穷二白的同志?
她究竟喜欢郑文轩什么?
可能是因为追逐光明已经成了习惯,她从小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,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征服;可能只是扭曲病态的占有欲;可能……是在她无助的时候,这个人拉她出了黑暗,所以哪怕丧心病狂,要将他一同拖入深渊、陪伴自己。
她没有放弃,但也没有对林沛然做更多过分的事。
把那些酝酿了好几个月的纠结和爱意,那些深夜里矫情的软弱和眼泪,那些别扭的心思、羞耻的情话,全都呈到你面前,坦坦荡荡、毫无保留的讲给你听。』
林沛然按计划上了高铁,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和深黑的隧道不断交替着,给人一种正在穿越时空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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