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;他吼他搬出去。可他这么说着的时候,林沛然切实感受到了他的疲惫,也把他叫嚣着挽留的眼神深深刻在了脑子里。
林沛然一直在等,他想要郑文轩信任他,对他说出全部的真相。
可是没有。
他等了五年,分分合合,那个人始终坚若磐石,不肯让他分担一点。
水瓶座的人都是这样吗?看上去傻傻愣愣的,其实最深的心事都闷在心里,他若不想倾吐,谁也触摸不到。
『没有苦衷。』
不论多少次,从他那里得到的答复都始终如一。
“他心里有事,”林沛然只能这么说,“我们俩的事,只有我们俩自己清楚。分开也不代表就不爱了,我只是有点自责……在他承受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的时候,我没有在意,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对我的好,直到他维持不住温房了,才开始试图求他让我一同分担。”
可惜他醒悟得太迟,当他成长到可以承担重压的时候,那个替他挡着风雨的肩膀,已经独身走向了更遥远的地方。
这种事情,作为旁观者的姚乐阳,是根本无法理解体会的。
“我觉得你是把他想得太好了,他要真有事,这么长时间都闷着不吭?见了面就旧情复燃,呵,男人!你难过的时候他不心疼,这时候才知道心疼?他早干嘛去了?要我说,这种渣男你就别给他好脸!”
林沛然知道姚乐阳一向快人快语,闻言也不过一笑,“谁让我喜欢他呢?”
所以郑文轩,你看,这世上哪还有人能像他这样惯着你……他要是没了,你上哪儿再找一个不用听你说话,也能明白你在想什么的人来体恤你……
……对他再好一点吧。要不以后你后悔了,真的会买不到药的。
“……算了,你开心就好。”姚乐阳劝不动他,说得越多反而越手痒,想把郑文轩揪来吊打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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