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,这是叶拙寒为他画的画,是叶拙寒为他量身定制的礼物。
他有什么理由拒绝。
婚纱上身是一道复杂的工序,工具房里只有他们二人,祁临不敢看镜子,闭着眼睛由叶拙寒忙碌。
直到叶拙寒将轻柔的头纱放下来,说:“好了。”
祁临睁开眼,隔着头纱看向叶拙寒。
头纱将视野变得梦幻、模糊,叶拙寒仿佛站在一片星云中。
胸膛正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填满,酸胀得要命,祁临喉结几番滚动,说不出话,却向叶拙寒伸出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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