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苦楚一点也没减少。
梁漪一边给她涂药,一边往伤口上chuī着风,而且嘴里还会温柔地道:“痛痛很快就被我赶跑了。”
纪涩言的身前趴在了柔软的被子上,她枕着绵软的枕头侧着脑袋,双手在两边抓着被子,梁漪每涂一次酒jīng,她就会用更大的力气抓着被单。
房间里弥漫着酒jīng的味道,梁漪一点也不在意,在给纪涩言耐心且温柔地涂了第五遍以后,梁漪才将眼神放在纪涩言的下颌上,她轻声问:“好点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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