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的话,估计会吓得不轻。日后,更不可能高枕无忧了。
不过好在赵禾惠这个时候压根就不知道,所以她照常过着她的小日子。也顾不上这边正讨论着他们的人儿。
"管她享不享受,现在记得把那录像带保住。"
贺宸说。
"不过,你真的不打算现在将录像带弄出来,让他们两人身败名裂么?"贺文竹的脸上,仍旧保持着带着冷意的笑容。
换句话说,应该是嗜血的笑。
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被他列入敌人行列的那些人如何身败名裂。
光是想到这一点,贺文竹就感觉浑身的血液在沸腾。
"不急??有些事情,急不来。再说了,现在就揭穿的话,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?"贺宸说这话的时候,眸子里带着寒光。
让他贺宸吃子弹的人,他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?
要是简单的让简繁下马,让赵禾惠吃牢饭,他贺宸也不用忍了这么多年。
报复一个人,在贺宸看来真的太简单了。
问题是,你该怎么打击到这个人万念俱灰。生不如死!
这,才是他贺宸准备送给赵禾惠的大礼。
不仅要让赵禾惠为他这些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付出代价,更要将当初她加诸在母亲身上的那些痛苦,都一次性还给她。
赵禾惠,给你的"礼物"我都准备好了,希望你也能做好迎接这一击的准备!
望着窗外飘过的那朵云,贺宸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??
"我看那个姓简的怎么也都没想到'螳螂捕蝉黄雀在后'。"看着一脸阴郁的男子,贺文竹索性将一直在他们周围打转的聿宝宝给抱了起来。
以前聿宝宝要是被陌生人一抱,估计扯开嗓子哇哇大哭找爸爸。
不过今儿倒是挺安分的。
被贺文竹抱在怀中,这小家伙竟然还大着胆子摸着贺文竹的脸。
而被这双胖乎乎的小手一触碰,贺文竹感觉自己内心某一处好像出现了裂痕。
那颗因为当年受到伤害而彻底冰封起来的心,好像开始渐渐愈合了。
扫了一眼此刻正揉着贺文竹的脸蛋玩的不亦乐乎的聿宝宝。贺宸也有些诧异。
毕竟,自从受伤之后,这贺文竹便对所有主动触碰他的人很抗拒。
对于那些不在他的意愿下触碰他的人,这男人通常就是一拳。
而习惯了厮杀生活的贺文竹,早就练就了一个拳头就能要人命的功夫。
可这次,对于聿宝宝的碰触,这个男人的唇角竟然是勾起的。
这一幕落在贺宸的眼里,更多的是感慨。
"姓简的想怎么做是他的事情,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够了。"
"那就先这样,我先走了。"将还躲在自己怀中的小家伙递给贺宸之后,贺文竹就转身想要离去。
可这一转身才发现,有什么东西好像拉住了他的衣领了。
转身一看才发现,原来是聿宝宝这小家伙竟然拽着他上身风衣的扣子。
"宝宝,快放手。都快要将表老叔的衣服给揪坏了。"看着被自家祖宗弄的皱巴巴的贺文竹的上衣,贺宸感觉有些头疼。
虽然这些年贺文竹都只是隐藏在暗处,但对于他的习性贺宸还是清清楚楚的。
这个男人一向不喜欢穿皱巴巴的衣服。
要是他的属下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给弄得皱巴巴的话,那绝对会是一场噩梦。
对于这个自认为是活死人的男子,所谓的亲情和同情心,早已远离了他。
所以一旦有人做的让他不顺心,这个男人大都会选择送那个人去见上帝。
这也是看到聿宝宝这小祖宗竟然不怕死的揪着贺文竹的衣服,贺宸会有些生气的原因。
其实,他也是怕贺文竹发起脾气来,谁都不认,会伤害到聿宝宝。
可看得出今天贺文竹的心情真的特别好。
明明看到自己的上衣被这个小混蛋弄的皱巴巴的,他的嘴角竟然向上勾起。
"怎么了,舍不得表老叔?"
他牵起了那只胖嘟嘟的小手,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。
"下次表老叔过来的时候,再好好的陪陪你好不?"说到这的时候,男人突然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塞到了聿宝宝的手上。
那玩意,看上去有些像是手机。
可里面的按键,似乎